Chamath Palihapitiya出身于斯里兰卡,六岁时随家人移居加拿大。1999年获得了滑铁卢大学电气工程学位,之后他进入投资银行BMO Nesbitt Burns做了一年衍生品交易员。2000年,他跟随他的女朋友移居加利福尼亚。
当时正值互联网开始繁荣,Palihapitiya以软件工程师的身份加入美国在线(AOL),并于2004晋升为美国在线的即时通讯部主管。2005年,他又从美国在线离职并加入梅菲尔德基金(Mayfield Fund),但就在几个月后,他又加入Facebook,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助公司增加用户。
加入之前Facebook遇到了增长瓶颈,但他离开时Facebook时已有七亿用户。但实际上,当Facebook只有4500万用户时,他就确定Facebook终将有一天会击败MySpace,那可是MySpace有1.5亿用户的时候。
2011年,Palihapitiya从Facebook辞职,拿到Tesla的Peter Thiel还有LinkedIn的Reid Hoffman的投资,创立名为“Social+Capital”的基金,转型成为风险投资家。
离开Facebook后,他买了Golden State Warriors金州勇士队的一部分股份,成为了partial owner. 金州勇士队在今年的NBA总决赛中胜了骑士队夺取总冠军,这也是勇士队所有球员个人职业生涯里第一个总冠军。
很多公司都搞不清自己的每一步的成功与失败到底都是因为什么,公司快速爆发时大家漫步云端,公司忽然遇到瓶颈或一落千丈时,大家又茫然失措。而Chamath Palihapitiya显然不是这样的一个。他总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本文是Chamath Palihapitiya的一次公开演讲,他说Facebook的用户增长他只做了三件事,那么这三件事是什么?
关于用户增长,“我们只是测量、测试,实验”
让我们来聊聊用户增长。每个人都来问这个事情,好像这是一个可以大谈特谈的事情。当然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,它像秘密一样扑朔迷离,好像我们是NSA(国家安全局),做了些没有人知道的事情,或者我们和政府进行了某些幕后交易。胡说八道!我们只是做了三件看起来很笨的事情。同时我们自认没那么自知与骄傲,所以只是执着地持续地一遍又一遍地去做这些非常简单、单调的事情。而且发现了方向之后,我们会一直做到底,或者干脆不做。在这过程中从不怀疑自己。
我告诉人们,“你知道吗?我们只是统计大量数据、计算、测试、试验。”当然这句话省略了大量的细节,看似微不足道,但是在宏观的层面上,这确实就是我们做的所有事情。当我看到许多人把他们的产品裹上一层又一层的复杂的虚饰,试图让顾客相信他们的产品是如何地美妙而又智能,对此我感到震惊万分、难以置信。他们自以为做着最屌的事,比如“我他妈就是这样与众不同”或“我乘着坐旧金山Muni地铁”或“看,我的纯天然有机乌龙绿茶”或“看看我的破洞紧身牛仔裤”。
这就像是打磨自己。测试发现许多bug,反复修改却常常徒劳无功,甚至再次测试发现更多bug,而且你不得不狠心删掉那些没用的。这个过程并没有那么复杂。我浏览一个又一个APP,把自己淹没在APP的海洋中,我经常忍不住想问的是,“你真的花过哪怕几秒的时间去体验你的产品吗?” 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是:大多数产品都缺乏足够的内部测试。
所以大多数人把用户增长过于复杂化了,好像只有做些非常规的事情才能带来增长。但这并不是增长的真正内涵,增长其实源自于纯粹而优雅地理解产品价值和消费者行为。当你用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时(这同时这是当今硅谷最大也是唯一的问题),你就被市场或者消费者扣分了。
问题是,我们现在处在巨大的长尾时代,有诸多开拓性的成功案例在前,每个人都面临着艰难抉择:第一个选择就是你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,忽视外界给你的反馈;第二个选择是做你看到的,你能拿到投资的,以及别人告诉你的觉得非常有趣的事情。这种武断的二分法会毁掉一个产品,同时也摧毁人们的创造力。
无论你现在把手头的东西完成得多好,如果你的产品中没有一个明确的核心价值(core value),你一定会失败。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,和你周围那些胡说八道、天花乱坠的人划清界限。
我们是如何让用户增长的呢?有一次,我们对某个架构毫无头绪。我有一个下属,当然现在我不会说他是谁,我曾经无数次想解雇这个木头。他跑过来跟我说,“Chanmath,易趣的架构怎么样?”易趣?那是2000年的事了。我问,“易趣,易趣个屁,我们能从易趣学什么呢?”他回答说,“我们可以用我们曾在易趣用过的那个架构”。结果,我们只稍稍在那个架构上做了些调整便成功了,然后我意识到,“天呐,当处理复杂麻烦的事物时,采用简单的方式可能会非常有效。”
当然我得承认,易趣是一个伟大公司,做得非常好。但因为易趣是一个不同的产品,所以我们做了一些微调。不过我们依旧秉承那个简单的原则:测量、测试,实验(measuring, testing, and trying things)。我们当时面临的最大风险就是,已经信任和使用我们产品的人也许会放弃用我们的产品。在指标层面上看,流失老客户听起来很糟糕,但是别忘了,我们正处在一个异常长尾的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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